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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
严妍一愣，她只能说：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

另一人接话：“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。”
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
那些人跑出去了。

白唐点头，眼底燃起一丝希望，“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，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，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。”

“话说回来，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鞋？”严妍挑起秀眉。

“她没那么狠的，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。”严妍哽咽。

袁子欣看他一眼，极其不屑，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？”

“天啊，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！”

严妍好笑，从她第一天进厨房开始，李婶这套词儿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说完，白雨转身离去。

“这是家属吗？先把家属带到一边。”警察的声音在严妍上方响起。

严妍没有上前打扰，而是回到隔间静静等待。

“你爸？”众人诧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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